关键词:
来源:
发布时间:2018-07-20
弗洛伊德把超我描述为自我的一部分,与大量内摄客体的挫败体验相关。为什么他把其称作超我,“高于自我”?因为这个词汇表达了童年期的父母大于儿童的现实——父母凌驾于儿童之上。超我包括内摄的、禁止(挫败)、命令的父母,“道德的声音”(就如在梦中)总是看起来来自高于自我之上的。
超我包括几个重要部分:禁止和责备、自我理想和许可。另外,它具有几层。从结构模型来看,超我只有一小部分是前意识的——人们称之为他们的“良心”的部分。超我大部分处在潜意识中,因为它基于各种发展水平的内摄。
我们来考虑一下超我的自我理想部分的发展。弗洛伊德设想婴儿开始于一个无客体、全能自恋的状态:“我想就我得。“下一个发展阶段试图在面临现实时继续保持这种状态。在“纯净的快乐自我”状态中,任何不快乐被归于外在。一些自恋总是保持在我们内部,倾向于在自己身上看到最好的,而在他人身上看到最坏的。在性格分析中这是一个困难的治疗问题,在分析未来分析师中尤其重要,那些倾向于在他们的患者身上看到自己的“坏”的冲动和感受。
下一个阶段是全能被投射到父母:理想化的父母,儿童能参与其中,父母成为幻想的全能的容器。这个阶段来自于儿童实际的虚弱最终不能再被否认。为了保存他的全能幻想,儿童投射自恋给他的父母,把他们看作就像上帝,通过靠近父母来试图重新获得他早期的自恋性的完美感受。一些人没有克服这个自恋阶段,而总是接近一些“全能”父母人物。因为在这阶段的父母被认为具有魔法般的能力,儿童想象他们必须用魔法般的方式对待——例如,通过魔法词汇和手势来让父母-上帝变得迷人。
投射给父母的自恋会丧失,再次由于现实——例如,由于孩子惊讶地发现他能成功说谎而父母没有看出来。当拥有全能和全知的父母的愿望被挫败后,丧失的完美父母的影像被内摄,成为超我的一部分,称之为自我理想。从此,如果做不到他的超我标准(自我理想),他体验到某种程度的自恋受伤(一种自卑感),因为自我理想来自于最初的自恋。重要的是要注意到,自我理想的看上去是正性的内容,我们的正性的愿望和目标,根本上,多少是悖论的,是来自于(负面)的禁止——对抗幼儿性欲和攻击。最初的自恋和儿儿童幻想的全能愿望相关。在后期阶段,驱力-禁止的父母被看作是全能的。自恋平衡不再依赖于成功的愿望满足,而是依赖于成功地按照父母的要求抑制驱力。如果儿童达到父母的要求控制驱力,他保留在他们满意的眼光中,分享他们的所有力量,因此重新获得一个正性的自恋平衡。
伴随再次内摄道德的“完美”父母,在自我和自我理想间会有同样的张力。如果没有达到理想的标准,自恋平衡被干扰。如果达到了理想,自恋平衡是正性的,就会道德上感到和父母一样伟大和优越。自我理想的内容的不同来自于父母和父母角色的个体和文化的不同。理想的力量,它的道德“完美“,是投射然后再次内摄的自恋的表达。自我理想因此是我们自己的自恋,被通过借助父母的特定方式获得了改良。
自我理想
弗洛伊德应用到他的新的超我发展理论的一个心理学观念——就如他对待他的所有理论那样——是发展不仅仅取决于外在力量,也取决于心灵的某个新的发展倾向。一个例子是儿童在某个发展阶段倾向于——把全能归于父母而不是自己——一个增加“可教育性”的阶段
在更早的自我全能阶段(“理想自我”)和后来的全能投射给父母(“理想化父母”)阶段,儿童的主要主题是如何处理自己的力比多和攻击性驱力。在前期的全能阶段是被导向立即和完全的驱力满足,而在后期强调的是控制驱力——每种对儿童来说在不同发展阶段都具有生存价值。儿童投射全能给自己的父母作为能控制驱力的人。再后来,当他的理想化的“完美父母”影像失去后,儿童通过将他之前投射的全能再内摄形成自我理想的机制来适应进一步的挫败。自我理想的力量和道德“完美”的品质保持了反应了个体最初的婴儿自恋的全能方面。中和的超我结构的发展依赖于这条儿童通过父母的自恋之路。
如果父母的要求是合理的,儿童再内摄的自恋会以一种比之前更中和和合理的形式返回。如果父母的自我理想是主要由非中和结构构成的,那儿童这条通过父母的自恋之路会以一种相对未调和的形式,在无耐心和固执的自我正确的完美性的态度中暴露出它的幼儿特征。
超我的责备部分
超我的责备部分的发展是并行于上面的自我理想的发展阶段的。自我理想的三个阶段是原始自恋和全能(“理想自我”)、投射的自恋(理想父母)和再内摄自恋(自我理想,一个保留了前两个阶段部分特征的结构)。责备性超我的相应发展阶段是:
“原始受虐“——最初的潜在敌意-攻击冲动倾向,先于被聚焦于一个客体之前。当儿童开始认识在管理驱力平衡(愿望满足)的”外在“角色后,原始受虐被转化为朝向外的“原始敌意”(“纯粹快乐自我”阶段,在其中心灵试图把每个不快乐都投射给外在世界)。
当“外在”角色变得更区分,当自恋平衡更依赖于与现在的全能父母和平共处,指向父母的敌意变得不能维持。当再把敌意投射给他们时,儿童的敌意会强化他的犯罪的害怕。
在俄狄浦斯期的驱力反击的顶点,投射的强化的威胁性父母影像被重新内摄而成为超我的责备部分。驱力的责备部分因此包含原始受虐的残留——被投射给父母的敌意——和父母实际的敌意行为。
就如在自我理想中,超我的指向自我的敌意的被中和化程度依赖于在通过父母之路过程中投射和再内摄的敌意的命运。父母身上的潜伏的、未中和的敌意会强化儿童的责备性超我的攻击力。另一方面,父母对敌意开放、允许儿童自我的某种程度的不服从,因此儿童的敌意感受没有被完全返回。父母对孩子驱力的中和化的坚决态度导致儿童的一个中和化和坚决的超我的发展。
超我的认可部分
虽然父母对孩子的认可主要用来抑制驱力,同样产生挫败。但在这种情况下,从“父母之路”内摄的是一个控制驱力的积极和认可的结构,而不是一个负面和惩罚性的结构。但不是所有的父母的认可都导致顺畅运作的、无冲突的中和结构。父母的认可导致的中和是个光谱,从不充分的中和到有效的中和。相对未中和的认可的例子是父母的一个情欲引诱的态度。
超我,虽然是自我的一部分,实际上是更接近于本我,在其原始性、强度和对自恋和全能的强调上。就如自我建起屏障防御本我驱力,它也对超我要求竖起了防御。后者在分析中经常是重要议题——例如,患者通过否认一个犯罪和事后“意外”的伤害自己之间的联系来防御自己体验内疚。
------------心之爱心理咨询工作室搜集整